书籍的文化力量 - 如何在阅读中寻找自我在这个碎片化信息爆炸的时代,书籍仍能发挥其独特的文化力量。通过阅读,我们不仅可以开拓视野,获取知识,更能在文字之中找到自我的映射和反思。首先,书籍能让我们跳出日常,进入另一
韩维诗云:“闲里高官物外身,但是任何一种翻译都是需要在通顺且准确的前提下,追欢高会及良辰。菊含晓露精神键,把一种语言转换成另外一种语言信息,酒入凉天气味醇。双管龙吟清澈汉,类似于笔译或者口译。因为马来语是一种陌生的表达方式,四弦莺语巧回春。蹲前不用存行迹,在与汉语相比较来说在表达之上是有很多的不同之处,同是乡间白发人。”韩维此诗,我们在进行马来语翻译的时候,写出了致仕官员闲暇时日聚会,不仅要注意词汇的准确,饮酒、赏花、观乐的悠闲自在生活。
饮酒宴乐
文人离不开酒,句子的通顺,致仕后亦是如此。他们或嗜酒如命,文化背景的差异,饮酒必醉;或与友朋置酒欢会,还有语言的一些禁忌与惯。首先,优游宴乐。如石询直退休后,在词汇上,“即城南旧圃为亭沼,植名花异卉,每垂舆往游其间,以诗酒为娱,其诗尤平畅闲澹,无一语及荣辱。”龚宗元谢事家居,建中隐堂,苏轼有诗《和刘长安题薛周逸老亭,周善饮酒,未七十而致仕》,苏轼此诗即为和刘敞诗而作,刘敞曾知永兴军,其治所在长安,故苏轼以刘长安称之。
苏诗云:“近闻薛公子,早退惊常流。虽辞功与名,其乐实素侯。”苏轼写其致仕后以酒为伴的隐居生活,赞其早退之高行。薛周致仕后亦爱饮酒,且与友朋同饮,此两首诗可为证。高志宁致仕后,亦是过着诗酒相乐的生活:“公既得谢,乃与邓国张公、太子少师任公暨休官诸老凡九人,放怀林泉间,以诗酒相娱乐,追唐白傅九老之会,京洛好事家多图写而传之。”范镇致仕初居汁京,后来迁居许州,当时号‘飞英会’。”又有王缓归体后,旧与宾客置酒高会,”其乐陶陶。
元绛致仕归吴后,刘几饮酒听歌,放浪形骸,超然有出世之姿。又如陈哭致仕居于江州,“及退而自休,日使家人诵书,常数千言,危坐听之,未尝有倦色。江于东南为水陆之衡,公广于招纳,与之鲡酒高会,弹琴赋诗,曰:‘是以佚吾老也’。”华直温致仕后,“以文酒自乐,间命子弟讲说义理,欣然如有所得。
交亲相过从,则酣饮笑歌极欢醉而后止,如是者徐二十年如一日也。”程嗜致仕归眉州后,叮陈知和六十一岁致仕后,“作燕誉堂于第之西北隅,盖以训辞名之,日从宾客饮酒谈笑其间。”崔立致仕后,“每良辰美节,即召亲族以筋咏为娱乐,心休休然。”刘立言致仕居于吴中。
除了与友朋诗酒相娱之人,更有饮酒必醉或嗜酒如命,沉醉于美酒之中的致仕官,如石中立、吴瑛和钱羔羊。石中立字表臣,为石熙载之子。他于庆历四年以太子少傅致仕,家中富有,后来衰落以致贫无以葬。他待客必请其饮酒且醉,既好客又喜酒:“请老于家,客至门者,必延饮,非醉不得去。”
吴瑛字德仁,薪州薪春人,四十六岁就致仕归家后,吴瑛与客饮酒必醉,客去亦不问,有陶渊明风范。钱羔羊字升卿,四十岁时以太子洗马归休于杭州,归后饮酒无度,有时候还自己亲自酿酒,其墓志铭中言:“升卿家西湖上,有园林亭榭,终日幽居酣饮,不修人事,与其所知相忘于形骸之外。饮既无度,不能常足,辄自酿,率不及熟,己尽酌。有一掉,善疤,客至,与其碑戮力烹,虽手自持以铜客,欣如也。或入城市,泯然据鞍,唯其所遇,不剧醉不归。归亦不复出。
太守能知其贤者,多馈给之,不以厚薄为意,亦多不谢。……虽流离困厄,衣食屡空,而饮终不废。”钱氏致仕后嗜酒,自酿酒不待熟就饮毕,与朋友饮酒不醉不归,死后所留,无一值钱物品,真可谓视酒如命。
沉迷于佛老之说,注重养生之术
宋代实行“右文政策”,统治者以儒家学说来治理,但并不摒弃佛老。太平兴国八年十月甲申,太宗以新译经五卷示宰相,后来,太宗亦言:“清净致治,黄老之深旨也。夫万物自有为以至于无为,无为之道,联当力行之。”太宗也读老子之书,他曾对近臣说:“伯阳五千言,读之甚有所益。治身治国之道,并在其内。”太宗之语,可见他对佛老学说的态度,他认为佛老之说于治国有用,自会在管理诸方面实行之。上有所好,下必效之。既然皇帝不反对佛老之说,士夫亦会学或实行之。
韩维在《程伯淳墓志铭》中言:“先生于书无所不读,自浮屠、老子、庄、列莫不思索究,以知其义,而卒宅于吾圣人之道。”程颜读书涉猎广泛,其最终落脚点还是儒家之道。此句从侧面说明释、老等说对宋人影响之。
苏轼初读儒家治理天下之书,后又读老庄和佛教典籍,阅读范围扩,杂取各家之说,又重新体悟儒家学说,亦可见儒、释、道各家学说对其之影响。程颢、苏轼等人读书之广,实际上也反映了宋代士夫对各家学说的融合和吸收。佛教、道教之说在宋代较为流行,有些皇帝亦沉迷于此,如真宗、徽宗就迷信于道教。
宋人思想活跃,很多士夫深受儒、释、道三家学说的影响,如上举程颗、苏轼等人,又如欧阳修晚年自号“六一居士”,并将自己文集命名为《居士集》。各家学说对宋人思想的影响,于此可见一斑。故而有些官员致仕后,他们的关注点也发生变化,一分人会沉迷于佛老学说,或僧人往来,游览佛寺,阅读佛经;或转向道家的养生之术,注重个体的修身养性,以下分别论述之。
司马光由诗句可见时人对禅学的热衷。致仕后沉迷于佛教,参禅拜佛的人如李防、赵扑、富弼等人。李防“自得谢,每晨起盟栉,坐于道室,焚香诵诗,每一诗日诵一遍,或间却诵道佛书。”如张异致仕后,亦读佛书,宋人笔记中记载其致仕后的生活曰:“结庵于篙阳紫虚谷,每旦晨每旦香,读《华严经》。
庵中无长物,荻帘纸帐布被革履而己。”王益恭致仕归洛后,赵扑亦信佛,据记载,他谢政后,“唯居高斋,不复与家人相接,子弟晨昏一至……燕坐至初夜就寝,鸡鸣,净人治佛室香火,三击磐,公乃起,自以瓶水额面,趋佛室。暮年尚能日礼百拜,诵经至辰时。”赵并入佛室,参拜并诵经,可见他对佛教的虔诚之心。苏轼为其所撰神道碑中云:“晚岁为养气安心之术,悠然有高举意。”此处语言较为模糊,虽未明言赵扑信佛,但其以佛经来修身养性却是事实。
并且他还给富弼写信,引导其亦关注佛事:“伏惟执事富贵如是之极,道德如是之盛,福寿康宁如是之备,扑敢为贺公门下也。”富弼致仕后,笃信于佛学,后受到吕临的劝止,史传中言:“富弼致政于家,为佛氏之学,临与之书曰:‘若夫移情变气,务求长年,此山谷避世之士独善其身者之所好,岂世之所以望公者哉’?”,张方平归老,“暇时颇乐老、彭道养之术,阅佛典楞伽,净名而得其理。
每曰:‘儒之诚明,道之正一,释之定慧,其致一也。君子之求道诸己,以正性命而已矣’。”故苏轼在为其所撰墓志铭中言:“公性与道合,得佛老之妙。”郎简致仕回杭州时,释重显写有《送郎侍郎致政归钱塘》一诗,释契篙也写有《郎侍郎致仕》诗为之送别。郎简回杭州后,笃信佛道之说,多与方外人士结交,现存两首送别其致仕诗也是释子所作,赞其挂冠勇退及致仕后的隐居生活。
王蛰谢事后,“所居有林塘之胜,高僧野客,谈禅话道,间从诗酒,优游自娱。世事一不屑意,萧然有方外之趣。”钱资元自吏侍郎致仕归陈州后,“晚节览佛书,深好《圆觉经》,以为‘诸幻悉灭,非幻不灭’,斯为至言。由是得自澄净智,悠然游方之外。”陈致仕居襄阳,“放意自适,游山中诸佛刹,往往弥月不返。”
笃信道教之说并亲身行之的人如孙扑、晃迥等人。孙扑致仕后,“惟幅巾野服,与宾客谈医药修饵之说,不复语他事”。晃迥亦信道术,“善吐纳养生之术,通释老书,以经传傅政,为一家之说。”
《石林燕语》也记载其笃信道术之事,从叶梦得的描述可见晃迥对道术的痴迷。王慎言居于洛阳,“晚达性理,间与道人游,放怀物外,往往忘返。”周彦霜致仕后,“严除一室,取异书泊黄老浮屠之学手抄,节不知寒暑饥渴,昼夜如是者盖十有二年。”
结语
上所举诸人,或崇佛,或信道,或两者兼有,他们的行为,反映出宋代士夫在思想层面对各家学说的融合和吸收。陈植愕在《北宋文化史述论》中说:“宋学进入繁荣期以后,儒者在对待佛学的态度上发生了三个方面的明显变化,一是知识分子嗜读佛典蔚为风气,二是从一般的反对佛教转向从学术上对释氏进行批判,三是规模吸取佛学以改造和充实儒学。”陈氏此言,指出了士夫对佛学的批判和吸收。
事实上,当时人对道家学说亦是如此态度。北宋很多官员,在任时就与佛教僧徒或道士有往来,致仕后亦是如此。苏轼曾说:“今士夫至以佛、老为圣人,瓷书于市者,非庄、老之书不售也。”苏轼此语,正是说出了佛道典籍对士夫的超强吸引力。之所以选择佛、老之说,一方面是受三教融合思想及当时社会思潮之影响所致,另一方面也与个人的文化背景、思想认识有关。
致仕后的官员沉迷佛、老之说,希望在儒家学说之外,求真、求悟、求得自我解脱,获取心灵的宁静。对此举,宋人如此说,张伯端此言,也许可作为北宋致仕官员沉迷于佛老学说、修身养性的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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