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一篇关于"书香润泽 - 文化创意的源泉"的800字文章:书香润泽 - 文化创意的源泉文化,是一个或地区人们共同生活、生产、创造的历史积淀和精神成果。而这种文化之所以得以传承和发展,书籍无疑在其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
再
读
论
语
1.10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倒是都能论上几句。几千年来的传统,必闻其政,把女性都培养成了“生活家”。即便现代社会女性自我意识日益觉醒,求之与?抑与之与?”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多数女性,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
●子禽,在生活中,《集解》:“郑曰:‘子禽,仍旧扮演着家庭“管家”的角色。因而,弟子陈亢也。’”郑玄认为他是孔子的学生,不妨认为,他还在《礼记·檀弓》的注里说:“子亢,女性在美学生活方面,子车弟,应当拥有更高的话语权。美学并非空中楼阁,孔子弟子”。但《史记·仲尼弟子列传》没有记载这个人,打造女性的美学生活,对于他的身份,每一位女性,《集注》也拿不准:“子禽姓陈名亢,子贡姓端木名赐,皆孔子弟子。或曰:‘亢,子贡弟子。’未知孰是。”
清代学者臧庸的《拜经日记》认为他就是《史记》里的“原亢籍”:“《史记》《弟子列传》有原亢籍,无陈亢,盖原亢即陈亢也。郑注《论语》、《檀弓》俱以陈亢为孔子弟子,当是名亢字籍,一字子禽。籍,禽也,故讳籍字禽。否则亢言三见论语,弟子书必无不载,太史公亦断无不录。家语既有原抗字子籍,不当复有陈亢子禽矣,明系王肃窜入。”
刘宝楠赞成这种说法。晚清学者简朝亮在《论语集注补正述疏》里对此作了批驳,并且说他也不可能是子贡的弟子。
子禽出现在《论语》里共有三处,除了本则之外,《季氏》:“陈亢问于伯鱼曰:‘子亦有异闻乎?’”唐代的孔颖达据此断定他是孔子弟子,杨逢彬认为太牵强。《子张》:“陈子禽谓子贡曰:‘子为恭也,仲尼岂贤于子乎?’”因此杨逢彬说:“从他径称孔子为‘仲尼’而不称‘夫子’来看,至少此时还不是孔子的学生。”(《新注新译》)
但在本则,子禽称孔子为“夫子”,若这段对话发生在《子张》篇的那一段之后,是不是可以猜想他此时已归入孔子门下呢?不得而知。
●子贡,端木赐,字子贡,卫国人,孔子弟子,“孔门十哲”之一。子贡在“言语”方面有突出才能,善于雄辩;也有非凡的政治才能,办事通达,《史记·仲尼弟子列传》说他“常相鲁、卫”;而且他在经商上也有突出成就,可以算是“儒商”的祖师爷,《论语·先进》记载孔子的话说“赐不受命,而货殖焉,臆则屡中”,《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也记载:“子贡好废举,与时转货资……家累千金。”
在一些典籍里,“子贡”也写作“子赣”。《汉石经》凡是“子贡”都写作“子赣”。《释文》:“‘贡’,本亦作‘赣’,音同。《左氏》哀公十五年《传》、《礼记》《乐记》、《祭义》‘子贡’字俱作‘赣’”。五经文字:“贡,贡献。赣,赐也。经典亦通用之。”
对于“贡”“赣”两字通用的说法,清代学者臧琳的《经义杂记》提出了不同意见:“《说文》《贝》:‘贡,献功也。从贝,工声。赣,赐也。从贝,竷声。’是‘贡’、‘赣’不同。子贡名赐,故字子赣,作‘贡’者,字之借耳。”
他认为子贡名赐,字“子赣”,“贡”是“赣”字的略借用。
●“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意思是孔夫子每到一个,一定听得到这个的政事。
李零说,这里的“必闻其政”,其实是“必问其政”,因为“闻、问同源,古文字,早先只有从耳从昏的闻字,没有专表问答的问字。闻是双重含义,他要打听的事,既可以是听来的,也可以是问来的。后来为了区别主动和被动,才另外造了个问字。”(《丧家狗》)
未知这个说法准确与否,但《论语》有“子入太庙,每事问”(《八佾》)的话,可见当时的“闻”“问”已有区别。下文子禽所问的却正好体现了主动和被动。
“求之与?抑与之与?”“求之”就是主动,“与之”就是被动。“抑”,是“还是”的意思,表示选择。也就是《集解》所说的:“亢怪孔子所至之邦必与闻其国政,求以得之耶?抑人君自愿与之为治耶?”
●“温良恭俭让”,一般翻译为温和、善良、恭敬、节俭、谦逊。《集注》:“温,和厚也。良,易直也。恭,庄敬也。俭,节制也。让,谦逊也。”
“易直”就是“平和正直”,朱熹这样来解释“良”,有点像在绕弯,“良”的本义就是善良,《说文》:“良,善也。”平和正直和善良是不完全一样的,我觉得这里解释成善良更直接。
“庄敬”就是“庄严恭敬”。杨伯峻把“恭”翻译成了“严肃”,不能说错,但我觉得“恭”的侧重点还是在“恭敬”上。
把“俭”翻译成“节俭”,我觉得不如朱熹的“节制”。因为节俭一般是限于物质方面的,多针对个人,而这五种品德都是针对人际交往方面来说的,也就是朱熹所说的:“五者,夫子之盛德光辉接于人者也。”(《集注》)节制,既包含节俭的意思,同时还含有自我克制、约束的意思。就是说在人际交往中能够对自己的情绪、欲望加以节制。
“其诸”,表示不肯定的语气。清代学者洪颐煊在《读书丛录》里列举了几个例子:“《公羊》桓六年《传》:‘其诸以病桓与?’闵元年《传》:‘其诸吾仲孙与?’僖二十四年《传》:‘其诸此之谓与?’宣五年《传》:‘其诸为其双双而俱至者与?’十五年《传》:‘其诸则宜于此焉变矣。’”然后得出结论:“‘其诸’是齐鲁间语。”也就是当时的齐鲁方言。
孔子每到一国,必定与闻这个的政事,到底是如何得来的呢?《集解》:“郑曰:‘言夫子行此五德而得之,与人求之异,明人君自愿求与为治也。’”郑玄说是国君自愿告诉孔子的,想要孔子帮助他治理。
朱熹的观点与之类似,《集注》:“言夫子未尝求之,但其德容如是,故时君敬信,自以其政就而问之耳,非若他人必求之而后得也。”
《皇疏》却说:“政是人君所行,见于民下,不可隐藏,故夫子知之,是人君所行自与之也。”又引顾欢的话说:“此明非求非与,直以自得之耳。其故何也?夫五德内充,则是非自镜也。”意思是说孔子自己观察得到的。
●孔子与闻政治,到底是主动还是被动,子贡说“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其实还是很笼统。我们考察孔子一生事迹,约主动和被动的因素都有。
孔子无论人品学问,还是道德声望,都是被各国上下所钦服的,所以各国国君(包括一些卿夫和地方行政长官)拿政事来请教孔子,是必然的。即如陆陇其在《松阳讲义》里所说的那样:“夫子之在当时,如祥麟威凤,所在倾动。……若夫心悦诚服,则到处皆然。一时邦君无不以其政就而问之,夫子亦因得以尽闻其政。”
但不能据此就否定孔子有主动的一面,孔子是要积极入世的,他在《论语·阳货》里说:“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他是“以天下为己任”的,他是要主动参与政治的,就像李泽厚所说的:“学生恭维老师,强调老师如此美好的品德使国君倾慕,却并未否定还是‘求之’的,即孔子是非常主动、积极地要求参与政治的。”(《今读》)
但这个“求”也是有原则,有底线的,绝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求”,也就是“异乎人之求”。《松阳讲义》说:“圣人以德求,非如人之有心求也。”这正是孔子品格超出一般人的地方,也约正是孔子周游列国却不能取得高官厚禄的原因吧。
后世对于仕途禄位的营求,和孔子的“求”已经完全不同。蝇营狗苟,无所不用其极,已经成为了社会惯例,无怪乎《松阳讲义》里感叹说:“求之极,便流到巧言令色一途。看来人心风俗之坏病痛都在一求字,所以不能不求者,只是不信有不待求的道理。”
呜呼!
●译文:
子禽问子贡说:“孔老夫子每到一个,必然知悉那个的政事,是他自己探求来的呢?还是别人主动告诉他的呢?”子贡说:“他老人家是靠温和、善良、恭敬、节制、谦逊来取得的。他老人家获取的方法,或者和别人获取的方法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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