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生不孕罗素：我看中西文明之异同年婚姻

将文明同欧洲相比，“作品”与“人品”真的不能划等号，可以看到，比如某明星平时展现出来的形象都像作品里一样温柔，文化中的许多东西在希腊文化中都可以找到，对谁都笑眯眯的，而欧洲文化的两个因素：犹太教和科学，结果被公开批评私下“耍牌”、“没礼貌”，是文化所没有的。

实际上是一个没有宗教的，可见所谓“人品”都是可以“演”出来的。不由得让人思考“言为心声，不仅上层社会没有，文如其人”是否正确，在老百姓那里也没有。有十分明确的制度，今天我们就来看看武侠小说宗师之一的金庸，但不偏激，是否也是如此。金庸，也没有迫害，出生于1924年浙江嘉兴市海宁市，并且没有原罪的观念。直到后来受到欧洲的影响，本名查良镛，才有了科学和工业主义。

那么，古老的文明同西方文明相接触后会有什么结果呢？我现在说的不是政治和经济上的结果，而是指对人精神面貌的影响。这两个问题很难分开，因为同西方进行文化方面的接触势必会受政治和经济方面接触的影响，但我仍然希望单独谈论文化本身的问题。

现在人十分迫切地学西方的学问，不仅仅在于学了之后可以用来强国力以抵御外侮，还认为学问本身就是值得学的东西。人一向就看重学问，只是以前所学为古代典籍，现在感觉到西方的知识更为有用。

每年都有量的学生去欧洲学科学、经济、法律和政治理论，去美国的更多。这些人回国后都成为教师、公务员、记者和政治家。他们很快就给人，特别是受过教育的人带来一种现代化的倾向。

传统文化已经难以进步，在文学艺术方面也没有什么价值。在我看来，这并不是由于人种的退化，而是由于缺少新的材料。而西方知识恰好给它提供了所需材料的刺激。

学生具有很强的能力，十分敏锐的思想。尽管高等教育经费异常缺乏、图书馆也非常之少，仍然能够培养最杰出的人才。尽管文化中缺少科学这一维，却也没有敌视科学的传统，因此在科学的传播中不会受到像欧洲教会那样的阻碍。

我相信，如果稳定、教育经费充足，在30年内科学水平就会有一个的飞跃，甚至超过我们欧洲，因为富有朝气，复兴精神高扬。实际上，“少年”对于科学的热情让我想起15世纪文艺复兴时代的意利。

人向我们学，不是像日本人那样为了富国，而是由于求知的兴趣，为了探求和社会的价值。人对我们的文明也有所怀疑。有些人告诉我，在1914年前还不太怀疑，而“战”让他们感受到西方生活方式的缺陷。但他们仍然向往着西方人的智慧，有些年轻人甚至看中了苏俄的布尔什维克主义。这些年轻人过不了多久就会感到失望的，而去寻求新的信念。

我认为，欧洲文明的特长是科学方法，而文明的特长是解答人生的目的。家愿意看到的，是把这两者逐渐结合在一起。

将和西方互相寻求的东西做一比较，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人向西方寻求的是知识，认为这是智慧之根本；而西方人来只有三个目的：战争、赚钱和传教。也许第三个目的有着理想主义的色彩，鼓励了一些杰出人士前往，但这些军人、商人和传教士都是强迫接纳我们的文明。

而人却并没有强迫欧洲人接受他们的儒教。他们认为，各种宗教派别，其道理归根结底都是一致的，因此对于欧洲人的行为听之任之，不加干涉。

人在经商方面也是不错的，只是不同于在的欧洲商人；欧洲商人是采用在租界、垄断、铁路、矿产等方面掌握特权的方法，并且拿本国的军舰作为后盾。人在打仗方面不是好手，他们是不打不义之战的。这并非其弱点，反而表明了他们具有理性。

在我看来，欧洲人很难按照在自己的经历来感受人的宽容。我们的宽容只不过是比自己的祖先略强一点，仍然在政治和和社会上施行种种压迫，因此说不上是真正的宽容。

更为重要的是，我们往往认为自己的文明和生活方式是超出其它的；像这样的应该全盘接受它。这其实是非常错误的。

我认为，一个普通的人也许比英国人穷，却比他们更为快乐。为什么呢？因为人的根本观念要比我们更为宽容、更为慈悲。

不断的争斗不但产生了明显的恶果，还让我们不懂得满足，无法获得美的享受，失去了思考能力。从这个意义上说，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我们是地后退了。

当然，也有它自己的问题，它可能走向另一个极端。正因为如此，中西交流对双方都是有益的。人可以向我们学必要的工作效率，而我们则可以向他们学那些经过深入思考的人生智慧。正是这种智慧，使得在其它古国都被灭亡的时候继续生存下来。

本来我去的目的是讲学，但时间长了之后我却发现,我能够教他们的东西越来越少，而人可以教我的东西却越来越多。在住久了的欧洲人都会有这种感觉。

只有那些到时间不长或只是为了赚钱的欧洲人才不这样看，这只是因为，在人看来，他们缺乏我们所重视的武力和工业。

而那些珍视人生智慧、美和快乐的欧洲人，肯定会认为在这些方面要比西方强得多，甚至是一个世外桃源。我希望能够从人那里得到宽容的美德、宁静的心态，以此作为我给予他们科学知识的回报。

——问题

【本文摘自《罗素自述》（黄忠晶编译，天津出版社2012年版）一书】

标签：罗素 欧洲 中国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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