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主义文学的新视角现代主义文学作为20世纪初期文学发展的重要阶段,其独特的形式和内容一直是学者们研究的重点。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对现代主义文学的认知也逐渐深入和细化,出现了一些新的视角和解读。第一个新视角是
导语:众所周知,贾政安排她们住进荣国府东北角上的梨香院。自此之后,《红楼梦》的后四十回,薛姨妈和宝钗,是别人续写的,放出金玉良缘的风声,并非出自曹雪芹的原稿。情节内容以及人物性情都已经面目全非,荣国府在窝里斗的歧路上越走越远,有些人物甚至连判词都呼应不起来了。所以,最终走上了“白茫茫地真干净”、“飞鸟各投林”的下场。可以说,家总结了四个字:“狗尾续貂”。
虽然家对后四十回的情节已经做了一语中的地概括,薛家是贾家败落的催命符和丧门星,但还是有很多朋友们并不知道后四十回到底糟糕在“哪里”。
这需要有具体的情节和实例说明才行。不然,但在薛家刚来荣国府时,可能会有人对此评价不服。
今天我就整理了一小段内容,贾政和贾母都没意识到,借来举例说明一下,很平常地接待一家亲戚,看后四十回与前八十回的某些人物个性有哪些“变化”。又有哪个情节是不合理的。尤其是黛玉与袭人对话的一个桥段,竟会带来如此惨烈的后果。荣宁两府当年在京都开门建府,简直令人啼笑皆非。
1:袭人与黛玉第一次“谈判”
袭人在第八十二回 “老学究讲义警顽心,病潇湘痴魂惊恶梦”一回中,去找黛玉探口风,看黛玉对自己与宝玉的关系怎么看,以及黛玉对宝玉未来的姨娘,会如何对待等等。这个情节细细分析起来,还真是挺耐人寻味的。咱们先来看一段原文:
黛玉正在那里看书,见是袭人,欠身让坐。袭人也连忙迎上来问:“姑娘这几天身子可好了?"黛玉道:“那里能够,不过略硬朗些,你在家里做什么呢?"袭人道:“如今宝二爷上了学,房中一点事儿没有,因此来瞧瞧姑娘,说说话儿。”说着,紫鹃拿茶来。
之后,袭人便与紫鹃闲聊起来,紫鹃无意间提到了香菱。袭人见紫鹃提到了香菱,正好可以借题发挥探一探黛玉的口风,便直接把话题集中到香菱身上来了。
袭人道:“你还提香菱呢,这才苦呢,撞着这位太岁奶奶,难为他怎么过!"把手伸着两个指头道:“说起来,比他还利害,连外头的脸面都不顾了。”黛玉接着道:“他也够受了,尤二姑娘怎么死了。”
读到这里时,我感到黛玉的问话显得特别突兀,袭人在说香菱的事呢,黛玉突然提尤二姐做什么,意义何在?仿佛是故意给袭人的话题搭梯子做铺垫似的。黛玉有这么无聊吗?
更何况,没有人比黛玉更了解王熙凤了。记得宝玉挨打那一回,黛玉站在树荫下遥遥地瞧着怡红院,见凤姐迟迟没过来问候,内心里就在嘀咕:“今儿凤姐姐怎么还没过来,即便为了讨好老太太,也该过来打个花呼哨的。”
看了吧,黛玉虽然不世故,却深知世故,并且深谙人心。正因为看透了人性与人心,她才活得这么累。但凡是个糊涂人,也就不至于活得这么煎熬了。像这样一个有着七窍玲珑心的女子,能不知道尤二姐的死因吗?——肯定是被凤姐用一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阴损法子,磋磨致死的呀。
所以,按照黛玉一贯的行事作风,此时此刻,她断然不会提及尤二姐的死。一则,尤二姐的死与她没关系。二则,与袭人刚才的话题也没关系。袭人说的是香菱,好端端地,她提尤二姐做什么?难道只是想为袭人提供一个可以八卦的“素材”?想必黛玉也没有这么闲吧?
况且,黛玉也不是一个喜欢在背后议论人的女孩子,一旦提及尤二姐,必然会给凤姐招致质疑和毁谤,所以,她是绝对不会主动提的。在这一点上,根本不符合黛玉“一贯的风格。”
2:黛玉自贬身价与袭人“争锋”
第二个不合理之处就是:此时的黛玉不但成了一个“八卦精”,而且,还自贬身价与袭人平起平坐起来。并且,开始含沙射影警告袭人——“以后放老实点儿,别试图与我争风吃醋,我可不是好惹的。”咱们继续看原文:
袭人道:“可不是.想来都是一个人,不过名分里头差些,何苦这样毒?外面名声也不好听。”黛玉从不闻袭人背地里说人,今听此话有因,便说道:“这也难说,但凡家庭之事,不是东风压了西风,就是西风压了东风。”袭人道:“做了旁边人,心里先怯了,那里倒敢去欺负人呢。”
袭人可能会说出此话来试探黛玉,但黛玉却绝对说不出“东风压了西风,或西风压了东风”之类的世俗蠢话来。因为,黛玉根本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警告袭人。她们原本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黛玉一旦成为宝玉的妻子,就是荣国府的当家主母。在那个年代,妻和妾是没有办法相提并论的。妻子是家人,而妾,只是家里的一分“财产”而已,嫡妻是有权力管教或惩罚妾的。赵姨娘为贾政生下一双儿女,还被芳官骂做“梅香拜把子,都是奴几呢”,更何况是袭人?
也就是说,在贾府里,奴才永远是奴才,即便成了姨娘,生了儿女,也依然是半个奴才,有什么胆子敢跟主母叫板“刮风”?
所以说,黛玉怎么可能把袭人当成自己的“东风和西风”?袭人根本不配呀。如果跟她比,岂不是自贬身价了吗?她们的家世地位一个在山之巅,一个在地平川,有什么可比性?
另外,黛玉也不是这么心胸狭隘的人。黛玉还曾叫过袭人“好嫂子”呢。那是因为,黛玉早就知道袭人与宝玉有了那层关系,她是无所谓的,根本不屑吃醋。内心里只把袭人当成宝玉的一个“可心玩具”而已,从没把袭人当成是竞争对手。所以,又何来东风西风之说?
而且,黛玉也不会愚蠢到去拿着人家的嫡妻与小妾做对比,嫡妻与小妾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红楼梦》的后续作者,似乎没有考虑到黛玉的身份与一贯的性情品格,只知迫切地推进情节,硬要给金玉良缘和“调包计”制造一个“合理的”铺垫或动机,实际上是站不住脚的。黛玉都变得“面目全非”了,《红楼梦》还有灵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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