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与电影:跨界融合的艺术魅力文学和电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艺术形式,然而它们之间却存在着不可分割的联系。从19世纪末期开始,这两种艺术形式就开始进行跨界互动,相互激发灵感,共同谱写着人类文明的精彩篇章。首先,文学为
文 | 南方
编辑 | 闫宝
2011年12月21日,反而经常会透露出一丝坚贞与倔强。数声鶗鴂,诗人、文学家、画家木心先生,又报芳菲歇。惜春更把残红折。雨轻风色暴,因病在故乡与人间匆匆而别,梅子青时节。永丰柳,享年84岁。如今,无人尽日飞花雪。莫把幺弦拨,木心先生已离去十,怨极弦能说。天不老,人们对他有推崇、有赞赏、有质疑,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也有标签化的误解。
更多人了解木心,中有千千结。夜过也,多都是因为他的那句诗,东窗未白凝残雪。——宋·张先《千秋岁·数声鶗鴂》这是一场悲欢离合的爱情故事,“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2015年,极尽幽怨却又不乏激越。杜鹃声声,刘欢把这首《从前慢》唱出来,向人们诉说着春光即逝,歌词悠长怀旧,让人难忘。那时,木心先生已经离世四年,他的作品经由此被众发现。
在生活节奏加快,什么都在赶速度的如今,《从前慢》的日子成了一代人想回但再也回不去的梦。
写下《从前慢》的木心,也有着与快节奏格格不入的慢姿态,他说:“岁月不饶人,我亦未曾饶过岁月。”也正是有着安静而纯粹的力量,木心吸引了更多人跟着他的影子,安静而缓慢地前行。
不仅仅文学成就斐然,木心绘画与音乐作品也都颇受瞩目,他的文学,他的画,都像他本人,穿越了一切复杂,归了真,返了璞,隐于简,而简中意味重重。
穷极一生,木心都在坚持对艺术的追求,他放弃了物质享受,独自面对寂寞与孤独;他内心装着艺术,活得丰盈饱满,只为了追寻自己心中的道。
木心本名孙璞,字仰中,号牧心,笔名木心。1927年,他出生在浙江桐乡乌镇一个颇有名望的书香世家。家境优渥,从小锦衣玉食,吃穿用度无一不精。
家中堂陈设多为宋瓷,佣人清洁堂时无意换上明瓷,也会被轻斥,然后赶紧收回去。木心自己这样描述自己的少年生活:“我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长到十多岁尚无上街买东西的经验”。
他自幼喜好读书,对诗词尤为喜爱,母亲聘请“一代词宗”夏承焘给他上课。木心拿自己的诗词手稿给夏承焘看,夏承焘读罢,惊讶于木心小小年纪竟有如此高的诗词功底,便夸奖他:“如果把这本集子混入唐诗宋词里,也是很难分辨出来的”。
木心听完默默把诗集烧了。母亲惊讶不解,木心说:“我写诗词是为了写出新意,老师说我的诗词和唐宋人并无区别,说明我还只是模仿,与其照搬模仿,不如一把火烧了。”
茅盾是木心的远房伯伯,他在乌镇有一间藏书的书屋,木心常常在其中一待就是一天。他看书认真仔细,也极为爱护,对破损的书还会动手“补缀装订”。就连负责看守书屋的长辈,都夸他看过的书比没看过的还“清爽整齐”。
19岁那年,木心借口养病,雇人挑着两箱书,躲进了莫干山中的一处房子里读书写字。山民嘲笑木心不在家里好好当少爷,非要到冷清的荒山野岭里受苦受罪的。
冬雪封山,寂静肃杀之下,木心过着简单而素朴的生活,全身心都沉浸在书中的世界。冰雪消融,嫩枝抽芽,木心下山,挑夫的篮子里多了几册木心写的厚厚的书稿。
在山民眼中的孤单冷清,换来的是木心丰盈的文学世界。生命中的孤单,让我们更丰盈,那些简单;则让我们活得更清醒。
家中希望木心从商从政,也为他安排了门当户对的婚事,木心为了反抗家人的逼婚毅然出走,先在上海美专跟刘海粟先生学油画。后来又转到杭州国立艺专,追随林风眠先生研中西绘画。
1947年,木心和进步学生一起走上街头发反战传单。朋友对他的选择多少有些不解,他笑着说,“波兰亡国了,你总不能让肖邦扛着钢琴上前线吧?”
22岁时,木心不顾体质孱弱,义无反顾地参加。在队,领导看他身体不好,照顾他让他从事宣传工作,庆功时也会扭扭秧歌打打腰鼓。但木心自小就患有肺结核,工作时时常咳血,领导看了觉得他不适合当军人,让他提前退伍。
退伍后,木心被杭州第一高中聘为美术教师,待遇优厚,但木心并不觉得开心,他需要的是“凄清、孤独、单调的生活”。于是,他辞职再次上了莫干山,山上人烟稀少,他能够悠然自得地读书、写文、画画、听音乐,领悟一种别样的隐逸之乐。
之后,木心家道渐渐败落,迫于生计,他不得不去继续教书,谋一份收入。后来,他转去上海工艺美术制品厂做了设计师,与艺术为伴,即便生活清贫也足以慰藉。
不久,漫长的十年到来,磨难也降临到了木心身上。住防空洞,待在肮脏的污水里,吃潮湿发霉的食物,饭菜上面爬满了苍蝇……即便如此,依然没有消磨他对艺术的热情与向往,连坐牢都坐出了认真的格调、精致的气息。
环境再艰难困苦,也无法磨灭木心这份“精气神”。他在纸上画出琴键来弹奏贝多芬的乐曲;偷偷裁下写检查的纸,用这些边边角角写下了六十五万字的手稿。“浩劫中多的是死殉者,那是可同情可尊敬的,而我选择的是‘生殉’——在绝望中求永生。”
暮年回想起这段历史,木心依然豪迈:“当时我的感觉是许多人都跟我一起下去,莎士比亚、托尔斯泰都跟我一起下地狱了!”
平反出狱后,青春已逝,没了家,姐姐和母亲都去世了,他却要好好地活:“你要我毁灭,我不!”
56岁的他,孑然一身,独自“散步”到了纽约,怀里揣着仅40美元。刚刚来到异国他乡,木心靠给别人修理古董维持生计。孤单而清苦的生活没有让木心觉得孤寂,因为他心中自有一个世界,他可以在那里听莫扎特、画画、讲文学、写诗。
即便有时吃了上顿没下顿,木心依然笔耕不辍,绘画一途也没有放下。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文字在台湾出版,他的画也被放到了哈佛学开展,名气也随之水涨船高。
1988年底,陈丹青组织了许多学生拜木心为师,听他讲授《世界文学史》,也就是后来出版的《文学回忆录》。没有课本,木心依然旁征博引,凭记忆带着学生在文学世界里漫游。
这样的课,一讲就是五年。最后一堂课上,木心对学生们说,“文学是可爱的,生活是好玩的,艺术是要有所牺牲的。”
他内心装着艺术,活得丰盈饱满。他说:“常人的生活,温暖、安定,我不要,我要凄清、孤独、单调的生活。如果你以艺术决定一生,就不能像普通人那样生活了。”
2006年,木心选择落叶归根,回到乌镇定居。对于一生颠沛流离,耿直不屈的木心来说,也许只有艺术似粥温柔,最后来故乡归老,也是一种别样的温柔。
2011年的寒冬,84岁的木心告别了人世。他这一辈跌宕起伏,却始终保持骨子的贵族气;一生漂泊,充满苦难,却真正将生活过成了一首诗。
木心的好,只有引用,但难说明;只有阅读,才能体会。重读他的作品,你会感慨于先生贯通古今中外的知识结构,诗画文哲的广泛造诣,以及辩士一样的审世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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