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相龙现象学诞生以来，中国哲学呈现出新的面貌

<强>“现象学与哲学”

<张翔龙教授与西南政法学哲学系教师座谈会纪事<

>（本文选自《现象学与哲学评论》第二十九版：现象学与思维学）

2016年8月，张祥龙教授被西南政法学哲学系、古典人文教育中心、历史现象学研究中心邀请在西南政法学讲学，并与西南学哲学系教师进行了交流。以“现象学与哲学”为主题的政治学与法学研究。以下是整理出来的主要内容，仅限于篇幅，已删除

卓丽（主持人）：

晚上好，老师们，同学们！今天，我们荣幸地邀请张相龙先生就“现象学与哲学”的话题与我们进行交流。欢迎来到张！（热烈的掌声）

张向龙：

谢谢你的介绍。在我们讨论之前，让我先谈几分钟。现象学和哲学，为什么我们要谈论这样一个话题，是因为在我们20世纪的哲学中，现象学是缺席的。此外，我认为，这种缺失对哲学的研究乃至实践以及西方哲学的引进都产生了不利影响，因为哲学原本是一种知识与实践相统一、现象本体相统一的思想传统。自19世纪末20世纪初以来，我们与西方学术界进行了规模接触，引进了哲学方法，但与传统哲学的主流方法相去甚远。

冯友兰先生和胡适先生撰写的《哲学史》开创了这门学科的现代形式。冯先生的奖学金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使用了新现实主义，或西方更具概念性和逻辑性的方法。例如，我经常引用冯先生代表作《哲学史》的介绍，这是前两卷。他说，哲学的方法当然是“科学和逻辑的”。从这句话中，我们可以看出他的方法比较难。试着模仿自然科学，遵循自然科学和逻辑方法

因此，在冯先生后来写的《镇远六书》中，有这样一句话：“在有平面之前，就有平面的原理”等等。他认为自己是“新理学”。但我认为他的观点比宋明理学更难理解。这基本上是一种新现实主义的观点。通过它来治理哲学，就是典型地使用西方的概念、逻辑和科学方法来判断历史上哪些材料属于哲学，哪些不属于哲学。把那些属于哲学的东西，用这种方法来考察，按照这些概念的体系和范畴来研究哲学。一段时间以来，哲学史研究也在追寻范畴的发展史。北京学的不少教师也主张用黑格尔或马克思的辩证法研究哲学史，用概念发展的方式书写哲学史。因此，经过九年的哲学发展，它基本上是唯物主义发展和应用的一个模板。

我认为这些方法有其自身的原因，它们在哲学研究中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培养人才，聚集力量，占据地位，在历史上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但我认为这里仍然存在一些问题，这个问题在20世纪末变得越来越明显。最的问题，我称之为“方钉”。也就是说，它的方法始于古希腊，由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确立，然后经过中世纪、近代、再主体化，再到康德和黑格尔的成熟形式；它的特点是把握需要理解的概念和概念体系，哲学是通过反思来讨论概念及其内在逻辑。

古代思想是否适合这种方法？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这不合适。在我的文章中，我多次引用儒家、道教和佛教的例子来证明这一点。他们都不相信终极真理，无论它被称为道、仁、佛性或是什么，都能被概念系统所把握。“道可以是道，非凡的道”，等等。我不举一个例子。如果你认为不是这样，我们可以稍后再讨论。所以，你在这个方法中所掌握的，似乎正是我们明智的哲学家所认为的不够。因此，这种方法存在巨的问题。这相当于说它在努力“划船寻剑”。它觉得通过船上刻的标记，也就是这些概念，它可以找到掉入水中的剑；因此，肤浅的文章可能非常生动，必须建立概念体系，但其中没有真理

我在北京学时强烈地感受到了这一点。后，我幸运地被北京学录取，开始正式学哲学。虽然在我去北京学之前，我曾与何林先生私下学过西方哲学，当然他也告诉了我一些哲学，但在我去北京学之后，我仍然系统地学了哲学史课程，并听了相关的选修课和讲座。当时我感觉很坚强

我对道教特别是庄子很着迷。当我读《庄子》和《老子》时，我觉得自己是如此生动，与我的身心融为一体。我父亲从小就让我学太极拳，所以当我看《老子》或《庄子》时，我有时会有某种身体反应。但当我听老师谈论这些课程时，说实话，我非常失望。我觉得我没有说出我对老子和庄子的期望，即使他们触及了边缘。这是我当时的一种感性反应

后来，这样的想法越来越多，所以我学毕业后没有参加研究生考试。我觉得最好不要做那种研究。当时，我想学道教，从事自然保护工作，所以我一直想去林业。后来，我去环保从事自然保护工作，但后来这条路没有通过。我被调到了社会科学院。后来，我出国学，发现现象学正是一种方法上的修正，它不同于从柏拉图到黑格尔的西方方法。西方传统的主流方法何林先生被称为理性主义。这是一种理想主义和概念化的方法。现象学关注经验。这种体验被称为“事物本身”和“现象本身”。关键是我们正在经历的生活经验不能转化为对这种经验概念的重建，比如对理性主义、唯物主义（物理主义）、经验主义等的重建。它不再像以前的方方法那样通过经验来把握本质，而是找到了一种更巧妙的方法来直接体验这种经验中的本质或真正的理性事物。当然，这个本质不是一个100%确定且不再变化的抽象本质，而是一个随着经验而合理变化的活生生的本质和结构，以便我们能够更好地理解和调节这些经验。例如，胡塞尔是当代现象学的先驱。他说我们面对的第一件事是有意识的体验。要理解任何一种有意识的体验，你不应该依赖哲学概念体系、黑格尔所说的、柏拉图所说的，或者你惯的现代认知框架，而应该自己观察和看一看这个杯子（张老师把水杯举到桌子上），它是如何被感知的？还是一般的感知？然后你会问，哦，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是怎么说的。但首先，不要听理论，而是直接观察你的观察，这实际上是你的“表情”。你怎么看这个杯子的？当你看到杯子的时候，你在现场看到了什么？正如洛克和伯克利所说，你看到感觉的概念了吗？休谟似乎是最彻底的。他说我们首先看到的是印象。事实上，我们每次都能看到的是，杯子正对着我们的展示表面（abschattung、adumbration、mapping、side display）或正面，但我们看不到它的背面。所以我想先看看它的正面，然后再看看它的背面；或者我把脑袋拿在手里，先看它的正面，然后看它的底和里面，通过联想把这些感觉和印象结合起来，形成一个三维的杯子。

胡塞尔说不，你可以直接看杯子。当然，你应该首先恢复你现有的假设或惯，然后你可以直接看看杯子。此外，当你看到它时，还有一种额外的意识。换句话说，你同时在现场进行热反射，并且自发地意识到你是在以一种边缘的方式进行“观察”。你现在看到了什么？你只看到这种表现吗？你没看到它的背、底和背吗

标签：张祥龙 现象学 中国哲学 西南政法大学 哲学 中国哲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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