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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女儿民间故事:杀不死的老妇人钱瑗钱

最好的女儿民间故事:杀不死的老妇人钱瑗钱

■本故事译自唐·张读《宣室志》

01

唐朝历年间(公元766年-779年),背上的褥疮溃烂得露出骨头,有个姓吕的书生,无法翻身治疗。夫只好在她左肩胛骨下开一个输液小口,从会稽的上虞尉一职被调任到长安后,第一次开在右边,寄居在永崇里。

一天夜晚,没成功,吕生与三五好友在家中聚餐,只好盖在左边。女人强忍剧痛,宴饮过后正准备就寝。

忽从北墙角缓步走出来一个老妇人,笑着说:“在身上随便打洞,身长二尺左右,真残酷呀!”这个用玩笑掩盖伤痛的女人,脸色如同衣服一样煞白,叫钱瑗,形态甚是恐怖!

众人见了她,钱钟书和杨绛唯一的女儿。当时,只得相视一笑。

老妇人逐渐逼近他们床榻,她的肺癌已经扩散,边走边说:“诸君聚会,也不叫上我,待我何必如此薄情?”

吕生开始喝叱她,老妇人随即又转身返回北墙角,消失不见!众人都惊异不已,也不知她从何而来。

02

第二天,吕生从睡梦中醒来,又见那老妇人从北墙角走了出来:只见她在室内来回徘徊,表情惶恐不安,似乎有所畏惧。

吕生又开始喝叱她,老妇人随即又没了踪影。

次日傍晚,吕生心中开始盘算:“此人定是妖邪,夜晚将至,若不除之后快,恐怕早晚会是祸害!”于是命人取一把剑放于床侧。

这天夜里,老妇人果然又如期而至,这次神色毫无畏惧。

刚行至床榻旁,吕生骤然拔剑挥斩,不想这老妇人竟猝然登榻,一把按住吕生胸膛,动作迅速敏捷。

稍后,又左右跳跃,举起袖子乱舞。

过了一段时间,又见另一个老妇人登榻,同样用手臂按住他前胸,吕生顿觉浑身冷若冰霜,不得已,只得继续挥剑驱赶!

顷刻间,屋内又冒出了好几个同样的人,也跟着挥袖狂舞不止。

吕生受了惊吓,依旧挥剑不止,地上瞬间又多出了十余个老妇人,身长皆一寸有余。

虽然人数众多,相貌却完全一致,她们沿着墙壁四处奔跑,吕生愈发惶恐不安,却又无计可施。

这时,中间一个老妇人对吕生说道:“我们将合而为一,郎君且仔细观看!”

言罢,众人相顾而聚,最后在床榻前聚拢,只听“砰然”一声,又合为一个人!

吕生愈发惊悚,问道:“你是何怪?竟敢如此惊扰活人!速速离去,不然,我请道人方士拿法术降你!”

老妇人笑道:“郎君言之过矣。若真请方士前来,我倒愿意一见。我过来只想与你嬉戏玩乐,并非要加害你。希望你不要恐惧。我也该回去了!”

说罢,又退身于北墙角,猝然消失。

03

天一亮,吕生就将此事告与旁人,最后打听到了一个姓田的人,此人以画符除怪闻名于长安城。

这田某见到吕生后,欢欣雀跃道:“此乃我职责所在,过去如同抓一只蚂蚁!今晚便去郎君住所除妖,且在家中等待!”

到了夜里,吕生与田某俱坐在屋内守候,不一会儿,老妇人又徐徐走到床榻前。

田某训斥道:“你这邪魅,速速离去!”老妇人却从容不迫,全然不顾田某,兀自缓步在屋内左右游荡。

最后对田某说:“我不认识你。”

说完,忽然一挥手,手臂应声跌落地上,变成了一个更小的老妇人,继而跳榻,猛然钻入田某口中,田某惊,喊道:“我死矣!”

这时,老妇人又对吕生说:“我几次说过不害你,你不听,如今田某患疾,你总该信了吧?不过这样也好,你可以‘富贵’了!”

说完,又退而不见。

次日,有人对吕生建言道:应该挖开老妇人的隐身之处,这样就可以一探究竟了。

吕生听后喜,回家便命家僮挖开北墙角,挖了不到一丈深:发掘出一个瓶子,容量一斛左右,瓶内装有不少水银!

吕生这才恍然悟:原来那老妇人是水银精!

后来,田某因惊吓过度而死。

▲本故事原文(原书来源:浙江学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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